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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十架恩仇未了情 -修訂版 ver. 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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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史京有個唔知係第幾代嘅子孫都試過率眾圍攻少林寺救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啦

[ 本帖最後由 沙文 於 2007-9-21 09:43 編輯 ]
Don't know where God is but the Devil is in the details

SORRY,本段仍然都係冇插圖

「染色大師好像說過,這藥要塗遍全身。」沙文見她塗完背脊便停手,心有不甘。「我才不替你塗….屁股呢!」羅紗蓮將油瓶塞回他手上,自己亦忍不住笑了起來。沙文回頭望著她,自重逢以來,淚痕未乾,現在才始見她黛眉初展,笑靨如花。他以退為進,接個瓶子道:「那…妳早點歇著罷。丹房的小師父說,塗完還要泡一泡熱水浴呢,我回房去啦。」作狀要起身。他已看出紗蓮歷劫後怕獨處,這「以退為進」果然立竿見影,紗蓮按下他道:「我不要一個人在房裡,我怕…….,你要泡熱水,這裡也一樣嘛,我再燒一缸水,你照樣在屏風後,一邊泡,一邊陪我說話兒。」沙文看她殷勤地堆柴、舀水,憶起少年時受她照料良多,但自己未能好好保護她,讓她受了許多苦,心中頓生愧疚,不忍她再勞累:「就加熱一些算啦,水不要換了。」

「但….這水,我洗過的,你不介意嗎?」「哈哈,妳洗過的水特別香,我喝光了也行。」羅紗蓮點了火,拿起兩顆「少林養陰丸」給他:「別的什麼都不會,儘是嘴上風言風語說個沒完。為什麼有兩顆藥丸呢?」沙文答道:「丹房的小師父說,大號藥丸用光了,所以給我兩顆小的。」羅紗蓮拿著藥丸端詳著:「這些藥丸好像跟我剛才吃的『少林白鳳丸』一樣嘛?」「這個…..武林奇藥,咱倆見識過的也不多,說不定『少林大還丹』跟『少林小還丹』也是差不多罷。」沙文說完便一口吞了兩丸。

「師哥,」在蒸氣裊繞的浴盆中浸了一會,羅紗蓮就在屏風外叫他:「我要問你一件事,你不許說半句玩笑話來敷衍我。」

「這件事,師哥已經正在想著啦。以前因為沒有證據說是景教囚禁你們父女,他們若是來個死不認賬,也沒奈他何,所以只能暗訪;現在有妳出來,再由武林泰斗少林派主持大局,妳便可以公開指證,說不定便可迫他們放人。」「啊,我們很快可以救爹爹出來啦,是不是?」羅紗蓮急問,語聲中充滿喜悅之情。沙文想了想,答道:「我的想法是這樣,但當中會不會有什麼不到之處,明早還要向澄浪方丈討教;師妹,妳….沒事吧?怎麼喘氣喘得這麼急?」

「沒事,只是….心跳得厲害。」沙文想她是營救老父在望,有些興奮:「妳早點睡罷,我等妳睡著了再回房。」「不,師哥,我….怕,怕一覺醒來,見不到你,我要你坐在我身邊,看著我睡;明早我睡醒前你也要回來,讓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你。」沙文聽得心都溶化了,趕忙起來,披上長袍坐在床沿,握著她的手,在額上輕輕一吻:「快點睡吧。」剛要吻下去,在搖曳不定的燭光下,見她雙頰緋紅,隱隱覺得有點不妥:「師妹,妳…真的沒事嗎?怎麼臉那樣紅?我去找澄浪方丈來看看。」羅紗蓮一手勾住他脖子:「不!我怕,我怕你離開我………我….好想你摟著我……陪我說話兒。」

她纏得緊了,沙文心神盪漾,亦不忍強行推她,跟她久別重逢,又更何况日夜夢繞魂縈,自然便是雙手一緊,胸膛貼著她的玉背,摟著她,順勢躺下床。耳邊只聽她呢呢喃喃的語囈:「救了爹爹,你是不是會娶我?天天這樣摟著我?」

「我當然天天摟著妳。」

「但是,你也是這樣摟著她的,對不對?」

沙文心頭一震,羅紗蓮也感到了他的身子瑟縮了一下。

「我沒說錯吧?我不用看你的臉色也知道。」她轉過身,將臉兒埋在他胸口,沙文感到一陣暖暖的濡濕沾上胸口肌膚,隨她背上的微微抽搐,沿著胸側流到床上。

「師妹….我…我….跟她好,只是為了探取密報而已,沒…沒有其他,我….我全是為了妳才這樣做的呀!」

「真的?你不要騙我。」她仰起頭,說話時嬌喘微微,吹氣如蘭,陣陣幽香撲鼻而來。

「我沒騙妳啦….我跟她一起,一點也不快活,後來才想到一個辦法,之後便好過些了。」

「那你就很好過啦?」這輕嗔薄怒,原已在沙文預料之中,他亦在這彈指之間想好了怎麼說:「我手中雖抱著她,心中卻想像她是妳。」羅紗蓮聽得激動,忍不住朝他胸口一口咬下去;沙文亦覺自己心中怦怦亂跳,臉上發熱發得有點神迷意亂。

「師哥,你天天摟著我,帶我住在洞天福地,只有咱們倆,好不好?」她愈緾愈緊,如漆似膠,真的是怕沙文忽然會消失似的。沙文心頭一團火正自難熬,就要轉過身將她壓下去,羅紗蓮仍在喁喁細語:「咱們在那裡長相厮守,再不分開。」沙文柔聲道:「好,隱隱飛橋隔野烟,石璣西畔問漁船,師哥帶妳去打聽桃花源所在,咱們在那裡長相厮守,再不分開。」說罷就向兩片朱唇吻下去,再不分開。

桃花盡日隨流水,洞在清溪何處邊?
Don't know where God is but the Devil is in the details

本來計劃,呢段係有插圖嘅。

但最近的一次gallop poll民意調查:http://www.exchristian.hk/forum/viewthread.php?tid=1055&extra=page%3D1
發覺這個idea並不為大眾受落,原因尚在調查中..............

anyway, 計劃暫時擱置。
但需要索取插圖的版友仍可用PM聯絡本人。(只有頭100名版友可獲贈插圖,欲索從速,以免向隅)
(索取名單享有絕對私隱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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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澄浪跟達摩院、羅漢堂、戒律院、般若院、藏經閣等十數位主持做完早課,一行人逕往西首客房。「掌門師兄,自從段大俠請我少林派打聽他師弟父女失踪,多年來沒有頭緒,為何突然羅大俠的女兒出現,但又不見羅大俠?」各院主持邊走邊問,澄浪答道:「昨日羅姑娘體力不支,我吩咐染色師弟給她調理一下,現在咱們應可問個明白了,老衲猜想是羅姑娘逃脫了,羅大俠卻仍在羈囚。」

羅漢堂主持又問:「倘真如所料,掌門師兄打算怎樣?」澄浪道:「以前咱們中原正派武林各門、各幫對此事只能暗訪,是因為人証物証俱無,不能公然指責景教,現在有紗蓮姪女為人証,老衲正在考慮,是否可以聯合各大門派,聲討景教,迫令放人。」戒律院首座十戒禪師正想開口,兩個小沙彌牽著一只狗從廻廊一端轉出來。十戒認得是濟各和若望,問道:「你們怎麼拖了只狗進寺?不會是想….嘿嘿….破葷戒是多少法杖呀?昨天還沒打夠麼?」嚇得二人臉如土色:「回首座師叔,弟子萬萬不敢。昨天領法杖後,弟子閉門思過,已參悟了,待慢求醫客人,對我少林聲譽確是有損,弟子心中一直想,一定要為那兩位施主做些事情以補己過,便去拉好他們的馬車,原來裡面有隻狗兒縛著,於是便餵些齋飯,誰知牠吃慣葷腥,居然不食,弟子只好帶來送還給兩位施主,絕非帶進寺弄….狗肉羹。」澄浪點頭道:「知錯就好,知錯就好。牠今生既墮畜牲道為犬類,不茹素乃是前生業力使然,帶牠回到主人處,待他們出寺後再餵食吧。」

沙文睡夢中覺得鼻頭癢得要命,悠悠醒來,是羅紗蓮拿著一撮秀髮撩弄他的鼻子。
「懶骨頭,起床啦。」她在他耳邊輕聲喚畢,又順勢咬了耳珠一下,沙文矇矓中看著眼前的師妹,不知是夢是真,一痛之下,不由得不醒了。
「再讓師哥抱抱多一會嘛。」沙文還是賴著,羅紗蓮卻嗔道:「你昨天說什麼話來?答應了我的事,從不記在心上!」沙文趕忙道:「是,是,這就去找桃花源….」羅紗蓮伸手到他大腿,用指甲箝著一小塊肉用力一扭一揑:「你再說?」沙文吃痛,哇哇大叫:「是….找澄浪方丈商議救師父。」

羅紗蓮這才放了他:「這才像話。我給你打水洗把臉,沒的你睡眼惺忪,笑話人前…..」沙文一手輕柔的按下她:「不!昨晚妳給我塗少林活絡油,今早我給妳打水洗臉,這才叫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沙文慢慢從被窩中鑽出來,伸個懶腰,一面落地:「說起齊眉,本來做相公的該替娘子畫畫眉,但我可省卻這功夫。」羅紗蓮摸摸自己的額前:「我的眉?怎麼啦?」沙文剛著地站直身子,回過頭去望著她笑道:「怎麼畫也不及它們原來長得好看,畫來幹什麼?」

就在此時,「碰」的一聲,小白撞開門跳進來「汪汪汪」叫三聲。昨晚,門閂被一股渾厚的內力震斷,整夜虛掩其門,小白一碰便開。牠前腳跳進來,後面就跟著名震武林、德高望重的少林方丈澄浪禪師,正舉手作敲門狀;他身後跟著達摩院、羅漢堂、戒律院…..等首座主持,個個目定口呆。

蓋著羅紗蓮的被子,拉上去遮得了香肩卻露出一雙玉腿,沙文居中而立,雙手護住要害:「方丈…..早安,各位大師早安……請恕過晚輩…..不克抱拳為禮。」剎那間,澄浪禪師的臉成了關雲長的臉,大袖一拂,揚起地上塵土紛飛,掉頭便走。戒律院的十戒大師一口痰「呸」的一聲吐在地上,轉眼間眾人走得乾乾淨淨,房中、外廊靜悄悄的只剩沙文、羅紗蓮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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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289# 的帖子

你都話無同過羅莎蓮合照過裸照,咁仲有乜插圖喎?

Anyway, 「靜悄悄的只剩沙文、羅紗蓮二人」←應該仲有小白在汪汪叫。

(沙文兄近來癲左,寫得咁鬼快)
支持鼓勵每位離教者 › 閹割神父 刻不容緩 ‹

回復 290# 的帖子

唔知係咪從前縱慾過度,記憶力嚴重衰退,我試過諗好左情節,冇寫出來,後來就唔記得左。所以,趁記得就要寫左先。

畫出來的畫唔可以係插圖呀? -- 定義謬誤之一
小白叫了3聲就收口,我又唔係話「靜悄悄的只剩沙文、羅紗蓮二生物」, 人,係剩兩個嘛 -- 定義謬誤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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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的PM郵箱已爆滿,請各位不要再送私人短訊給我,以免系統超過負荷。多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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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文替羅紗蓮披上衣服時,見她不斷發抖,嘴唇都變青白色了,她顫聲道:「師…哥,我們….做錯了,….少林寺…是佛門清凈地…..不知…澄浪方丈….要怎 樣懲治我們?」沙文亦自耽憂,但安慰著她:「我們去認句錯吧,不做也做了,又能把我們怎樣?」「不…..如果只澄浪方丈一人看見咱們,還好說話,但這麼多位大師…..師哥,我好怕。」二人穿好衣衫後,門外就有乾咳一聲:「掌門方丈請二位到大雄寶殿說話。」羅紗蓮一路上盡低著頭,只覺沿途所遇寺僧皆面露鄙夷之色,沙文欲伸手相扶,又怕更添尷尬;經過四大金剛像,羅紗蓮自覺罪孽深重,四大金剛降魔伏妖、神情威武、怒目睜眉,他們手上的寶劍、琵琶、寶傘、靈蛇隨時就要砸到自己頭上。

將近殿門,已聽見一把怒不可遏的聲音在大嚷:「掌門師兄,剛才你問我們意見,我剛想說,還未開口就已撞破他們,其實我早想提醒各位,此二人可能是景教的奸細,防人之心不可無,果然不出所料,他們是一心混進來淫亂我少林寺的。」羅紗蓮聽他這樣說,身子大大抖動,顫巍巍的站立不穩,沙文無奈,只好扶著她步進殿堂。那聲音就是戒律院的十戒大師所發,他見沙文扶著羅紗蓮,又戟指罵道:「你們看!好不要臉的景教狗男女,大殿之前還要故意做些猥瑣動作,沾汚寳地!」嚇得沙文馬上縮手放開師妹,羅紗蓮跪倒在地,拉拉沙文長袍下擺,示意他跪下來。

澄浪瞪著二人,不住搖頭,眼光中是失望、傷心多於十戒的譴責,他緩緩歎口氣道:「紗蓮、沙文,羅將軍是老衲故交,他在你們十一、二歲時曾帶你們初訪我寺,雖然後來你們命途坎坷,有一段日子沒見你們,但老衲也算是看著你倆長大的,如果是世俗人,你們算是老衲的子姪了,這話可沒有錯吧?」澄浪一問,羅紗蓮眼淚奪眶而出,伏地嗚咽。澄浪又問:「紗蓮自幼冰雪聰明,讀什麼書都一目十行、過目不忘,那時雖年幼,老衲也看出妳秀外慧中、蕙質蘭心;沙文嘛,表面上桀驁不馴、率性疏狂,大關節上不失聖賢教化。」沙文心道:「方丈你表面上說得動聽,若非要揮淚斬馬謖,何須把小姪抬上半天高?」澄浪語氣轉沉鬱:「你倆青梅竹馬,兩情相悅,本來嘛,世俗人未斷七情六慾,這種事,在外面是平常得很,但你們偏要將巫雲楚雨降在我少林寺佛門清淨地,可不是難為老衲麼?你們為何會變成這樣?可有什麼辯解?」

羅紗蓮和沙文對望一眼,均感多辯只有文過飾非,叩拜道:「晚輩…自知有罪,無話可說,請方丈處罰,但我們沒有真心皈依景教,不是景教的奸細。」澄浪道:「那好吧,我少林修禪宗『壁觀』……」十戒從座中走出道:「掌門方丈,犯寺規乃是歸我戒律院管的,淫亂佛門這罪名,只罰面壁,難保外人以為我少林滿園春色,是藏垢納污之所,不知各院、各堂首座主持,以為貧僧說得對否?」澄浪見各首座頷首稱是,問道:「淫戒的嚴重僅次於殺戒之下,老衲五歲入寺以來,從未聞有本寺僧人犯過,倒不記得該如何罰了,要請教師弟。」十戒道:「回方丈,戒律院寺規載有明文,為達摩祖師親筆所書,在寺內淫合,是法杖三百。」沙文大聲道:「這….寺規管的是和尚,我們是施主……」十戒一聲暴喝:「施主?我少林好意收留你們,對你布施飯宿,你施過什麼給少林?口稱施主?你一踏足入少林寺內,就要守寺規,若然寺規只管僧人,是不是你們此刻在大雄寶殿之上、菩蕯蓮座之前,效那鴛鴦交頸,我們亦只好眼睜睜的看,半點沒奈何?」沙文平日口若懸河,但「無理寸步難行」,為之語塞,只好哀告:「我…師妹沒習過武,三十法杖也將她打死了,大師,你就打我六十法杖吧,師妹的杖責,由我來贖。」

「景教的『贖罪』之說,本座早有所聞,我們佛教講的卻是『自業受果』,佛亦不能代你受過,你說可以代人贖罪,還說不是信景教的?」十戒看來粗豪,原來頗有辯才,這下子竟將沙文壓了下去,陷於兩難:若然辯羸了可以代贖,則他就是景教的,若不可代贖,就要打死師妹。這幾年來,沙文第一次希望景教教義最好有些道理。他詞窮之下只好另闢途踁,掏出盛了當年在師父家搜得解藥茶的瓶子來,獻上給澄浪:「前輩,我們真的不是景教的,景教有一種極厲害迷藥,我偷得解藥在此,前輩請染色大師研究其成份,自行製造,將來便不怕他們了。」澄浪雖接過,十戒仍在陰笑罵道:「還想用詭計脫身?今日本座親自執杖,你們那一個先受杖?」

羅紗蓮臉色本來慘白,聞言後自知難逃一死,反而坦然面對,一雙眸子再不看殿中各人各物,眼中只有沙文。她伸出纖纖素手,把沙文的頭轉過來望著自己,說道:「師哥,不要緊的,只要你傷好後還記得答允過我的事,救出爹爹,我….我便死而無憾了。」沙文再不理什麼勞什子的寺規,將她一把拉過來抱在懷中大哭:「不要!我不要!我多辛苦才找到妳……..」羅紗蓮苦澀的笑道:「以後,你要好好的待薏蘊……」

眾人只顧望著一對癡男怨女生離死別,沒有人注意到佛法湛深、掃三心、飛四相、絕六慾、斷七情的澄浪方丈略一揚手,僧袍袖子不經意地掠過眼角一下,不知擦掉了什麼。他乾咳一下,問十戒道:「十戒師弟,老衲尚有一事請教。」十戒道:「不敢,掌門方丈有事但請吩咐,只要不是干涉我戒律院執行寺規,無有不遵。」一句話將澄浪用掌門身份特赦二人的路封死了。澄浪道:「老衲忝為掌門,在位四十七年來,對我少林派一無建樹,何敢干涉戒律院?只是,老衲記憶所及,尚有一條寺規,師弟未向二位犯人明言。達摩祖師手書寺規中,好像也有一條說,倘有犯寺規而不服刑罰者,可破門出教。不知老衲有沒有記錯?」十戒道:「回掌門師兄, 沒有錯,只是,達摩祖師又說,要破門出教,就要闖過我少林派的『六道輪迴關』,他們是要試闖一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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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一)佛祖也有割肉餵鷹,這班王八卻要活活餓死小白。還要把佛祖的眾生平等論來一個踐踏
狗屁二)掃地恐傷縷蟻命,可沒有說過要要先看看縷蟻是否正在交配!
狗屁三)出家人固意打死人,不是犯了殺戎?
狗屁四)出家人生氣,不是犯了嗔戎?
狗屁五)出家人在意外人的想法而殺害朋友,修為給小白吃了乎?

不知染色能否先給兩位一點破門提示,不然弄點傷藥旁身,至少也準備一把君子劍……

回復 293# 的帖子

您問金庸啦。以上狗屁,佢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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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哪裡來這筆狗屁?XD|||||

其實沙文和羅莎蓮都不是出家人,不受五戒
犯寺中戒律,趕出寺外就是了。
哪裡來門下子弟的處分?

奇怪的是,
看佛教著作那麼久,從沒見過有個法號叫『十戒』(奸笑)

回復 295# 的帖子

金庸小說,狗屁甚大,聽下武當派掌門點講啦
http://big5.xinhuanet.com/gate/b ... content_5074906.htm

事情唔係咁簡單。
但係佢地係武林人物,就要講江湖規矩嘛。您吹咩?
即係好似中世紀歐洲,您在教堂門口痾督尿,都唔會趕您扯算數啦

您未見過係因為您唔守啫(儍笑)
http://zh.wikipedia.org/w/index. ... 9&variant=zh-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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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知點解,呢兩日興起一些干預我創作自由的post。
而之前係有很多版友索取插圖不遂。
我唔係話兩件事一定有關,只係咁啱,攞埋分開兩句講啫,並冇混為一談咖!
謹向拿不到插圖的版友們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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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哥,不要!」羅紗蓮在沙文耳邊輕聲:「你運起『超乎常理十架三日還陽功』,讓他打你三百法杖,就沒事了。」十戒見她耳語,喝道:「犯人不得交頭接耳!」沙文索性朗聲道:「師妹,到時我醒來,只見妳直挺挺的躺在我面前,我拼命搖妳、喚盡妳千聲不應,妳以為我除了將妳抱到烏江之畔,然後自刎之外還會做什麼?反正….反正我也一樣是無面目見江東父老!」他愈說愈激動,啕嚎大哭:「老實告訴妳吧,妳以為我真的會替妳救爹爹?我救師父也不過是要討好妳而已,沒有了妳,我救師父來幹什麼?救他出來然後帶他去上墳嗎?咱倆同命鴛鴦,要麼一起死在此處,要麼我救師父出來後就要還他一個活生生的女兒!」羅紗蓮聽畢,慢慢閉上雙眼,沙文替她抹乾淚痕後,她再睜眼時已笑意盎然,春風送暖:「好!我知道師哥的心了,咱倆是一雙同命鳥,要一起死在六道輪迥。」沙文拖她起來,問道:「跟師哥一起闖關,妳怕不怕?」羅紗蓮跟他四手相握,使勁搖頭,搖得小蠻腰左右扭動,像沙文初入師門時所見的小女孩。沙文轉向向十戒道:「是,大師,咱們是要闖關。」

十戒隨即著人預備,沙文又問:「大師,我師妹未學過武功,但既然我倆一起…這個…淫亂佛門,那就應該一起闖關,你少林不會怕我和她雙劍合璧,天下無敵吧?」他既將生死置之度外,又回復胡言亂語的本性,拼著「老子臨死還怕跟你惡攪一場?」。十戒心道,若然你倆分開來打,淫婦雖是非死不可,但奸夫仍有機會僥倖出關,兩個一起進關的話,她卻成了負贅,則是兩個都死,虧你想得出這笨法子。」點頭稱可:「請兩位移步往六道輪迴關。」沙文故作驚詫:「不是在這裡打嗎?啊,你怕我掌風太勁,震碎菩蕯金身…..」

羅紗蓮卻怕他胡謅瞎扯過甚,澄浪臉上更不好看,轉向澄浪下禮:「既然晚輩也要入關,乞賜三尺青鋒。」澄浪一點頭間便有僧人解劍遞上給她,走往關門路上,她拔出劍來把玩,問沙文道:「承蒙師哥許我以生死,說要自刎於烏江,那是自比項王了,大王還記得這支舞嗎?」邊走邊舞起劍來,口中唱道:「漢兵已掠地,四面楚歌聲,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舞影翩若驚鴻、流風回雪,歌聲翠玉交鳴、千迥百轉;她唱完「生」字,沙文長臂一伸,已奪下她的劍來。這是虞姬答和項羽「力拔山兮氣蓋世」【垓下歌】的【和垓下歌】,一曲既罷,美人便即自戕倒於項王腳前。羅紗蓮格格嬌笑:「師哥怕我自己先抹脖子麼?我才不會像虞姬那樣笨呢!她先死了,項王自是不想獨活,如果突圍時烏騅馬上負著她和項王一起,她緊緊地靠著項王的虎背,好像我現在靠著師哥一般,為了她,項王便會登上烏江亭長的船,東山再起。快還我劍來,我要再舞著玩兒。」

「可惜此處沒有虞美人草摘來送妳。」沙文說著,瞿然醒起,師妹並不是第一次跳這舞給自己看了:「初入師門那年,鄰村的小霸王常來光顧師父刻石碑,我奇怪怎 麼他們的村子天天死人嗎?沒聽說有瘟疫呀?原來是對紗蓮有所圖謀,藉故親近,後來終於向老子下戰書:『為美人定於某日某時與君於跳虎澗一決生死,不見不散』,那時我初習武,那裡是他的對手?師妹看扁我不敵,唱這首『和垓下歌』給我聽,那時舞著的是把小竹劍,我隨手摘棵小草說是『虞美人草』送她。」想著想著,思緒回到少年時,心中無限温馨:「但儍瓜小霸王下的戰書居然沒寫上款,哈哈,老子聖賢書讀得不多,三十六計卻倒背如流,還不會借刀殺人麼?當天就去偷了威遠鏢局鏢頭….什麼名字不記得了….的老婆的內袴,夾著戰書一箭射進鏢局,去赴生死會的便是那鏢頭;結果小霸王六個….不..好像是八個月起不了牀….」想到此,眼光與羅紗蓮一觸,會心微笑: 「啊!師妹不知我的武功進境,以兒時舊事提我不能力敵便試智取;她是對的,我怎打得過這些少林高手?但也未免太看得起我的智謀了,入得關來兇險萬狀,多少智勇雙全之人皆葬身關內,何况我不是?只盼惡攪一場,跟師妹死在一起,也算無悔今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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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睇離係時候又要史仔出手幫你解圍啦....

你先入陣吧  史仔隨後便至~ 嘿嘿  不過我唔知呢個陣係咩樣wor
花開花落花無缺!

對付教徒三式: 不主動、 不抗拒、 不負責!

回復 298# 的帖子

係呀係呀,呢喲情節係最頭痕咖。不如我試下先,您有咩唔順超就執執佢啦。

真係冇得救嘅,您可以:
「如其不才,君可自取」 -- 【三國志‧諸葛亮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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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故劍多情輪六道 佛法無情困鴛鴦

「我少林派的『六道輪迴關』,就是六道關口,以佛家三界中欲界的六道有情命名,各關口有高手把關,打過最後一關,便是本寺後門,重入世間的六道輪迴。」到達關門時,澄浪略向二人解說。沙文師兄妹二人均深知自己一時情不自禁,實已帶給這位待己如子侄的掌門方丈天大麻煩,二人想道:「是他令我們入寺的,結果卻沾污了佛門聖地,在門人前掃了他的顏面威信;礙於寺規,他也不能再護短了,大師廹令十戒讓我們闖關,已是盡力拯救。」向澄浪深深拜謝,沙文牽著羅紗蓮,步入關門。

院子內站著一名僧人,長相如剛才羅紗蓮所見的四大金剛,睜眉怒目。沙文問道:「大師,就只你一人把關嗎?」僧人怒道:「就洒家一人把關你便過不了!」澄浪、十戒等率寺僧入內,十戒道:「第一關一人、第二關二人、第三關三人,你有本事打過第一關才說吧。此關乃是六道中的地獄道,這位是羅漢堂教習,法號閻羅,專擅『地獄十八層掌』。」閻羅暴喝一聲,一手扯破上衣,露出全身肌肉怒凸,兩臂虬筋盤錯,臂上套七個橋手環,揮動時叮噹作響,拉起「地獄十八層掌」起手式「拔舌式」,蓄勢待發,一轉身,背上的十殿森羅刺青栩栩如生。他正要展開招式,沙文拉著羅紗蓮退後一步:「且住!我有話說。」轉向羅紗蓮道:「師妹,妳只站在我身後,以免他欺妳不懂武功,專攻妳來引我分心。」羅紗蓮道:「那….師哥小心。」拔出劍來橫架粉頸:「倘師哥力戰不敵,你畢命的一刻,也就是我血濺五步之時。」沙文微笑答應:「不忙不忙,妳別看這位師父一身橫練筋骨,其實妳師哥我跟他相差無幾,昨夜燭影搖紅,妳看不真切,趁現在日上中天,我脫衣服給妳看個明白…….」

「放肆!」十戒禪杖大力往地上一頓,石屑紛飛:「不知廉恥的景教妖人!」沙文又下禮道:「大師誤會了,實則晚輩此舉是有用意的。」又向澄浪行大禮:「澄浪大師,景教表面上跟中原武林各派修好,根本沒有正式動過武,大家對景教武功所知不多。但我師伯已看出它的狼子野心,當初令我混進景教,目的之一便是學景教 的武功。我今日看來多半要畢命於此,費了十年功夫之餘更負了師伯所托,所以臨死前必須盡量演出來給大家看。」澄浪點頭嘉許:「原來如此,賢侄費心了。」十 戒又喝:「你演武便演武,脫什麼衣服?」沙文反唇問:「這位大師脫得,我便脫不得?其實,我脫衣服,也是有用意的,皆因景教武功跟中原武學原理,有很大不同。待我稍為解釋一下…..這位大師請先撤了架式,要說一陣子的。中原武功,一招一式皆有根有據,比方說「霸王舉鼎」,是項王的事蹟,史有明文;又如「白鶴亮翅」,是真有白鶴而其會亮翅的。但景教武功源出景教經,無中生有者十居其八、九,故其要旨在於「虛浮」、「幻妄」,你不知道景教經中杜撰的內容便不知其拳理。再者,景教武功不易捉摸之餘,招術陰毒狠辣,常夾以袖底鎚、袍裡撩陰腿,遇女性對手則專抓人家胸脯….等等,出招時以寬大袖袍遮遮掩掩,你看不清他袖子之下是拳是掌、是鷹爪是鳳眼錘便不易應付。所以我才要赤身,是想大夥看個明白,但若然各位嫌不雅,也就免了,我出招時一面叫出招式名稱,讓各位認清招數,亦可以較容易記住景教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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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京仔何以唔幫我斧正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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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又喝道:「廢話!你在我手底下能出得多少招?只看得幾招又有何用?我這『拔舌式』就是專對付你這種油嘴滑舌!」「哈哈,出得多少招,就要看大師想看多少招,看『夢中偷肋』!」話聲未落,沙文掌化標指,攻出「創世神掌」的一招。
這招出自景教經上主趁亞當睡覺時不問自取,盜去其肋骨一條。這也算了,用肋骨造女子出來才是麻煩的開始,所以這一招真正厲害之處不在施展之時,反而是在招式使老之後。若不懂景教經的典故,確是難以領會,是以沙文一面打,一面向閻羅講解景教經。

羅紗蓮提點他智取,他便臨時想出這緩兵之計來,一方面也算是對師伯吩咐有個交待,一方面引得閻羅欲觀看景教武功,只好盡量不打倒他,跟他餵招,如此便可拖多些時刻,希望可伺機反過來制敵。

果然,創世神掌招式之陰險下流,中原武林見所未見,引動了閻羅的好奇心,並不出盡全力對打,只想引沙文連續出招。創世神掌共二百二十二式,一式三變,合六百六十六式,但沙文此時發覺閻羅的『地獄十八層掌』只有十八式,由中原武功跟西域景教武功的數字差異,他想到了取勝之道。

沙文只耍到一百零八式便重複之前的招式,如是者三回,閻羅不知這套掌有六百六十六式,照中原武功的慣用數字通常是三、四或六、或八、九的倍數,個別有些門派的武功招式也有十三、十七,如「奪命十三腿」之類,但招式很少超過一百零八這個四、六、九倍數的,豈知如此思路,就墮入了數字的桎梏,閻羅見他招式重複,以為招數已打完,若然再讓沙文打下去,便勝得不漂亮,終於連出「鑊湯式」、「剝皮式」、「無間式」制住創世神掌的「園中雙樹」、「獨居不好」、「並不羞耻」,沙文即時處於下風,閻羅的左手已搭上沙文右手衣袖,這一招「刀山式」是擒拿手法,只要抓實了,沙文右臂非斷不可;就在他使勁如揑破竹之際,沙文叫道:「紅豆奪嫡」,這是先前從未使過的,閻羅忽覺一抓之力落空,本來抓住手臂卻只扯破了沙文的衣袖,一驚之下,接著脅下一麻,已被沙文點中穴道,他仍未明白為何抓空,心中不服,「荷荷」作聲倒地。

只見沙文的手從破衣袖中慢慢伸出來,仍然豎起中指一景教的點穴法是用中指的。「紅豆奪嫡」這招典故出於雅各以掃兄弟二人,以一碗紅豆湯交易嫡子之位,後來雅各更在手上套羊毛假枌多毛的以掃,老父眼目不明,捉住他的手以為他是以掃,給了他嫡子祝福。這招就是偷偷從衣袖內縮手,敵人以為抓住了手時,手卻出其不意點其穴道。「哈哈哈」沙文大笑三聲:「晚輩剛才說要脫衣服,大師不許,否則我焉可使出此招,讓你抓個空衣袖呢?」羅紗蓮高興地跳起來摟住他一吻,再不將十戒鐵青的臉色放在眼內。

沙文解開他穴道後,閻羅破口大罵:「景教妖人使詐,先前騙我是一百零八式,又多弄一式出來……」「大師誤會了,」沙文謙恭下禮:「晚輩何曾有說過是一百零八式呢?我重複前招,乃是恐怕大師記得不全,是以重複演練,待肯定你記熟了再出新招嘛。」拜別七竅生煙的閻羅,羅紗蓮道:「原來師哥武功進境足可與少林派的師父抗衡….」沙文低聲道:「只是施巧計僥倖過得一關,前面還有五關,不知這條命送在那一關?」

入了第二關,兩個僧人使柳葉戒刀,藍森森的刀刃透出寒光陣陣,沙文有點毛骨悚然的問道:「兩位大師,適才的『創世神掌』尚有五百五十七式未使出來…..」二人喝道:「這個是六道中的餓鬼關,等你做了餓鬼再演招罷!」沙文驚道:「餓…..鬼!說起來,師妹未曾用早點,可否….乞賜一個饅頭給她充饑?」十戒道:「景教妖人偏多廢話…」澄浪卻打斷他:「官府殺頭也還有一頓斷頭餐吧?餓著肚子演出來的景教武功,恐怕大打折扣;人來奉飯。」

沙文捧著飯碗,挾一箸菜給羅紗蓮,自己卻吃不下:「雖入餓鬼道,但妳要做隻飽鬼。」雖說置死生於度外,難免總有一點傷感。羅紗蓮卻反過來一箸一箸的將飯餵進他口中:「快乖乖吃些飯,你要帶我闖過這關,也要先吃飽然後才有力氣嘛。」羅紗蓮一邊餵他,一邊輕輕為他印乾額上汗珠:「草木枯榮,四時有序,生死之事,說不定真有天數。你勝了,我固然高興,但敗了死在這裡,有你跟我一起,黃泉路上亦一樣風光好。」餵他吃好了,還不忘給他抹抹嘴;但大衛王的定國金刀「颯」的一聲飛過來插在地上,十戒的吰喝又傳來:「你有完沒完?吃了趕快受死!你的刀也給你取來了。」沙文吃飯,一者為真的要吃飯,二者是要點時間想想有何計策,他喃喃道:「草木枯榮,四時有序?」慢慢站起來向二僧行禮:「兩位既是用刀的行家,晚輩獻醜,以一套景教的『開天闢地刀法』討教。『開天闢地刀法』共只七招,我怕兩位又像閻羅大師那樣誤會就不好了,所以先說個明白;第一招『天地有光』、第二招『氣居水中』、接著『木生於土』、『星羅棋佈』、『萬獸來朝』、『初六立人』、『息勞竭工』,乃是依照景教經所說上主創世次序而化成武功。」

二僧見他由「天地有光」開始攻來,至第七招「息勞竭工」,七招一氣呵成,名為七招,但招數之綿密有若一招,當中又繁簡相間,比方說第一、二招動作較簡潔,到第三招「土生於木」,是各種花草樹的創造,單是樹便有楊、柳、桃、梧桐、棗、柿、松、樺、楓、栗、榕等各種形態,到了「花」的一段,包含了梅、菊、蘭、櫻、水仙、山茶、蓮、海棠、杜鵑….百花齊放盡在一招之中;「星羅棋佈」的變化又齊備二十八宿:角、亢、氏、房、心、尾、箕、斗、牛、女、虛、危、室、壁、奎、婁、胃、昂、畢、觜、參、井、鬼、柳、星、張、翼、軫,其中又以玄武拱北,朱雀峙南,青龍蟠東,白虎踞西,四勢攻向四個方位,凌厲無匹;「萬獸來朝」又將卵生、胎生、濕生、化生包羅其中,魚躍於川海而鳶飛於九天,攻勢以獅、虎、豹、夔、獍、狰、狻狔、貔貅、饕餮、獬鹰勇猛無匹,守勢又似龜、蝸之堅甲、免、鹿、羚之靈勳如電閃避來敵,天地造化之奇、宇宙萬象之妙,盡收在七招之中。

二僧東閃西避,細觀這七招變化,雖是刀法的大行家,少林寺近十年來新收的弟子,有習武資格的可說無一未受過二人的教習,但此七招包括了八荒六合、兩儀四象、五行三才,實在繁複無比,直到沙文重複耍至第九次,二僧對望一眼,心意相通,均發覺在第二招跟三招之間是惟一可攻之隙,同時吰喝一聲,在沙文變招之間,雙雙以一招「鬼子母問佛」,一個直劈沙文面門、一個撩其下盤;「鬼子母」乃是佛佗住世時人間的一隻惡鬼,為了養活眾多子女,專殺害人間嬰孩,佛陀施法將她的子女藏於佛缽,她哀哭四處尋找,去求佛陀,對佛說她是以殺嬰為食的,她不殺嬰,自己的孩子便無以為食,佛應許她以後弟子僧徒施食給他們,要她停止殺嬰。這一招「鬼子母問佛」便包含了鬼子母尋子之急以及感佛恩下拜兩式,分別由二僧使出攻沙文上、下二路,當中暗含佛家對餓鬼道眾生的慈悲,並非對之消滅而是救渡,於平和的王道中實潛含無邊大願力,沙文馬上感到這兩股大力分上下而至,一旦中招便即受超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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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d招式我唔係太明,但係覺得你寫得好好,好用心。努力呀。

呢度係得妳肯講真心話,佢地全部人都打擊我自信心茄!



就在沙文本應斷成三截、羅紗蓮亦準備將架在頸上長劍一拉之際,兩柄柳葉戒刀飛上半空,兩隻本應執刀的手掠過沙文頸際、腳旁。二僧明白發生什麼事之後,哇哇怒叫:「你….這景教奸徒….明明說好了這招是景教經所說上主創世次序而化成,怎地出了第二招之後卻不是第三招?」原來沙文在第二招「氣居水中」之後,以意想不到的變招出了「星羅棋佈」,一招之間將兩柄戒刀絞上半空。

沙文又下禮道:「前輩又誤會了。晚輩先前早已言明,景教武功變幻莫測,你不知道景教經中杜撰的內容便不知其拳理。我是不是有如此說過?」二人剛才倒真是聽他說過,只好點頭。沙文道:「這就是了。景教經創世記第一章所說的造物次序,雖是「木生於土」先於「星羅棋佈」,然後再造百獸,最後造人。但若然不知道第二章所說的不同次序,就不曉得這招的變化之妙。第二章說,上主造人之時,世上還沒有樹木(注127),我師妹是在景教中做譯經的,你們不信,可問問她是不是如此,再不然,到我們大車之上拿經書一對照,便知端的。」二僧仍不忿:「你不早說,就是欺咱們不識經書…..」沙文彎身拱手道:「前輩又誤會了。我待兩位熟記招式之後,即會再加解說,我….我也料不到兩位如此心急出招來攻呀!」羅紗蓮還劍入鞘:「師哥,咱們又過一關啦,你還說自己不行…..」沙文卻搖搖頭,愁眉苦臉:「險到極處,若憑真功夫我這關一定過不了。下一關再死,也還是死。」羅紗蓮道:「下一關再死,也還是我跟你同生共死。」

第三關,三個僧人守關,手上沒兵器,拉開架式一個像怒龍攫珠,一個靈蛇吐信,一個猛虎下山;沙文問羅紗蓮:「師妹,這一關是…..」羅紗蓮答他是六道輪迴中的畜牲道。「啊!是少林十形拳,龍、蛇、虎、豹、鶴、獅、象、馬、猴、彪。」又向三僧拱手行禮:「三位前輩使的是十形拳,拳對拳、掌對掌,晚輩用景教的『大先知拳』、『小先知拳』闖關,請指教!。」就要開拳之際,眾僧卻將他喝住:「咱們不上你的當!你先說明共有多少招,有沒有招式次序?」顯然是學乖了,不再重蹈覆轍。「哈哈!」沙文笑道:「前輩請放心,『大先知拳』共五招,分別從五部大先知書取其精粹創製而成,小先知書十二卷,所以也是十二招,招式則沒有次序,但我會像剛才一樣,在使出招式之前高喊招式名稱,各位便易於記憶了。」又轉頭對羅紗蓮:「師妹,這三位都是內外兼修的高手,我….我殊無取勝把握,只是拖得一時得一時罷了。」羅紗蓮淡然一笑:「師哥,我得郎如此,死復何憾?」抽出劍又橫架頸上。

「大先知拳」和「小先知拳」招式並不繁複,眾僧在沙文使過三遍之後,交換一個眼色,不再採取守勢,喝一聲:「上!」沙文心知不妙,向一名僧人喊出一招出自以賽亞書的「赤露下體」,「赤露下體」乃是一記撩陰腿,僧人立馬擋格,豈料沙文口說「赤露下體」,手上所打的卻是瑪拉基書的「以糞抹臉」,僧人措手不及,被沙文一掌拍到面門,登時鼻血長噴;沙文得手後刻不容緩,轉到第二名僧人,又是喊一聲「赤露下體」,那僧人心道:「還會上你的當?」伸手格向面前,但沙文卻沒騙他,真的踢出撩陰腿,僧人的小弟弟首當其衝,捧著胯下慘叫倒地,痛得打滾。

第二名僧人倒地後,沙文一個觔斗翻到第三名僧人身旁,又是喊「赤露下體」!僧人知他詭計,一面擋格面門,一面提腿護陰,豈料胸口「砰」的一聲,已然中拳,沙文打出的既不是「赤露下體」,也不是「以糞抹臉」,而是以西結書的「摸乳淫行」!(注128)像先前的高手一樣,除了下陰中腿那僧人痛得仍未能說話外,二僧破口大罵景教邪徒使詐,卑鄙無恥云云。沙文謙恭有禮,作楫道:「幾位又誤會了,先前我已闡明,景教武功陰險毒辣,你們問我有多少招式、次序等,晚輩已如實奉告。」他扶起下陰中腿的僧人,問候他傷勢後,續道:「但各位沒有問我景教武功的心法總訣,我本待多耍一遍便會說明,豈料…..唉!各位還是太心急出招。」眾人急問:「那麼,景教武功的心法總訣是什麼?」沙文道:「回稟前輩,乃是『說一套,做一套』。」他頓了頓,指著第二名僧人道:「當然,有時為掩人耳目,也會言行一致,所以這位前輩才會中招。」這次,三僧倒十分感激沙文的提示:「咱們日後遇到景教徒,倘若撿回一命,就是施主所賜的。」

「下一關還未預備好吧?」澄浪問十戒道:「本寺開派三百年來,從未有人打得過第三關,師弟不會想到要預備第四關吧?賢侄和姪女不必忙於前往。賢侄今日大大露臉啦。」

「不敢不敢」沙文道:「露臉是不敢當,只是誤傷了大師真過意不去,大師要露….那話兒出來,到丹房讓染色禪師仔細瞧瞧您的傷勢…….」「不勞不勞!」大師一手捂著要害,一手亂搖:「貧僧自行運內功療傷即可,我已是出家人,即使治不好也沒甚大不了。」這時,羅紗蓮一瞥眼間看見染色在人群中,拉沙文去打招呼,但轉頭卻又不見,十戒說下一關已佈妥,催他們起行前往。

「沙施主,」大師叫住他們:「下一關是六道中的『人道』,由四大護法把關,即使是我和這兩位師父聯手,也未必闖得過去….」沙文點頭:「謝前輩提點。老實說,即便是你們這一關,我也只是欺你們出家人不慣打誑語才僥倖得手,若論功夫,我原沒指望能活著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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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27)【創‧第一章】
Gen1:12 於是地發生了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各從其類、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神看著是好的.
1:13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三日。..................
1:27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
1:31神看著一切所造的都甚好.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六日。

【創‧第二章】
2:4 創造天地的來歷、在耶和華神造天地的日子、乃是這樣.
2:5 野地還沒有草木、田間的菜蔬還沒有長起來、因為耶和華神還沒有降雨在地上、也沒有人耕地。
2:6 但有霧氣從地上騰、滋潤遍地。
2:7 耶和華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

(注128)「大先知拳」、「小先知拳」三招:
賽3:17 所以主必使錫安的女子頭長禿瘡、耶和華又使他們赤露下體。
瑪2:3 我必斥責你們的種子、又把你們犧牲的糞、抹在你們的臉上.你們要與糞一同除掉。
結23:21 這樣、你就想起你幼年的淫行.那時、埃及人擁抱你的懷、撫摸你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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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出三角...
老大你係唔係孤寒成咁
花開花落花無缺!

對付教徒三式: 不主動、 不抗拒、 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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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現已嚴重超支,惟有慳得就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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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紗蓮道:「佛家說六道有情眾生,我想是人間最有情吧?不知如果咱們死在此關,是否會轉生為人……可是,我答應了馬兒,來生我做馬。」沙文不知她為何會答應轉生為馬,只答她:「妳做母馬,我做公的,咱們馳騁漠北草原…..」

關內四老僧神情肅穆,並排而立。澄浪道:「四位護法每人擅一項武功,這位使維摩詰指、這位使妙法蓮花掌、這位使無量壽功、這位使陀羅尼手,不知賢姪今回向咱們展示那一種景教武功?」沙文見四個老僧,個個精氣內斂,看似槁木但氣自內生,一望而知全都是內家高手,沙文雙膝一軟,委頓跪下垂淚道:「我還有什麼景教武功?師妹,咱倆在此處自行了斷罷,師哥沒用,這四位大師任何一位把關,我都過不了。何况四人?一聽名字就知這些都是高深莫測的佛門武功,我絕無希望過得這關,不打了。」羅紗蓮隨他跪下,拈著輕羅小袖為他拭了淚水,安慰著他道:「不要緊的師哥,你說不打就不打好了,你剛才沒聽大師說麼?能過得三關已是史無前例之事,還想過得第四關,豈非太狂妄了?咱們本就沒有打算活著出去,這麼多年失去了你,我只盼著將來可以死在你身旁,現在….現在總算天見可憐,如願得償,天公可待咱們不薄呢!咱們…. 咱們先叩別澄浪大師。」拉著沙文向澄浪恭恭敬敬的叩了三個頭。

羅紗蓮抽出長劍,沙文哽咽問道:「師妹…..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一條陰司路、奈何橋、望鄉臺,咱們攜手共行?如果….萬一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要各走各的….妳會不會怕孤零零,會不會跌跌撞撞的四處找我,找不到又嚇哭了?我捨不得妳哭……..」說到此處,泣不成聲。羅紗蓮本已視死如歸,又被他問得簌簌淚流:「我…我不知道,問問大師罷。」澄浪卻只顧口宣佛號,搖頭不答。羅紗蓮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望著沙文,呢喃道:「如果….如果人死如燈滅,以後再不見到你,此刻便是我倆永訣之時,師哥,你今早叫我作什麼?我….我好想再聽一遍….不….幾遍,你再叫我。」沙文再忍不住,就在眾高僧面前死命的緊緊懷抱著她,口中叫道:「娘子!紗蓮娘子!我的紗蓮好娘子……我…..我要再吻吻妳,我一邊吻著妳,咱們一起下黃泉……」

四片嘴唇交熾,一聲哀鴻寥天,沙文接過羅紗蓮手中長劍,遞往她背後,手握劍身,反刃用劍尖抵住她的背心,只待一送便可一劍刺透兩個斷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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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高僧修了半生的佛,為的就是「妄盡情空」,情執就是煩惱之源,要超脫三界六道輪迴,必先捨掉愛欲情執;但眼前這對癡男怨女,幾乎淚滴成血、一情相引,萬恨齊攢,微微起了心頭鵑突,腦蒂蠅旋。一個高僧想起年輕時寒窗苦讀,窮途潦倒,昏倒街頭,富家小姐在閨房望見,叫丫環相救,後花園贈金上京赴考,得中進士,衣錦還鄉迎娶佳人,孰料抵步一日前佳人已因病香消玉殞,連最後一面亦不得見,遂遁入空門。一個高僧想起妻子與自己本來兩相恩愛,但後來她貪慕虛榮,跟了一個地方土豪,迫寫休書,捨己而去,自此便削髮為僧;一個高僧本業樵夫,跟村姑小芳兩情相悅,惜小芳父母將之賣給令狐員外做小妾,小芳後被員外虐待致死,自己因此看破紅塵;最後一個高僧念起自己本富甲一方,本無匱乏,惟妻子多年來未有所出,無子嗣繼後,她為了圓自己的心願,花了不少銀両求得妙方治理身子,終於夢熊有兆,但倆口子正歡慶得獲麟兒之際,愛妻卻於臨盆時難產而死,嬰孩夭折,自己就此長伴青磬紅魚。

本來四僧均已修得清凈自心、一念澄澈,但面對兩雙淒涼眼,四行心酸淚,孽雨情風將深埋的往事一下子翻上心田,往事雖如煙輕,惟恨海終究難填,幸以無所住而生其心,今正果有望修成….;倏地四僧猛然驚覺,此等愁緒尚藏五蘊之中,魔由心生,於修行大為有損,他們本已以為自己已破「我執」而將破「法執」,只是未破「空執」,豈料沙文師兄妹此一幕同命鴛鴦,竟令他們重新生起「我執」,必須馬上盤膝結跏趺坐,運起丹田一道純厚正宗佛家內氣,以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大念力將妄念馬上壓在心生的七重舍利寶塔之下,觀想本尊法身,以「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佛果慢慢消解沙文和羅紗蓮勾起的無明、行、識、名色、六入、觸、受、愛、取、有、生、老死此十二因緣。

四僧以眼觀鼻,沙文則在長吻之中側頭窺著羅紗蓮身後的劍身反影,將四僧的高低方位,一一在心中計算。羅紗蓮沉醉於沙文兩片温熱嘴唇之餘,本以為背上冰冷的劍尖隨時透胸而過,但劍尖抵背的冰凉之感跟沙文的熱唇同時突然消失,耳中聽聞同時而至的四聲慘呼,她睜眼一看,四個老和尚捂著淌血的鼻子;之後,「嗆啷」一響的長劍墮地聲才傳至耳邊,可見變故倏生於電光石火之間。

她看見四僧在以眼觀鼻,未及以鼻觀心之際中了暗器,身子徐徐倒下,沙文手上握著環索,四僧的門人弟子急忙過去扶起,口中又大罵景教邪徒橫施暗算;十戒在場中一站,要另請四長老來,這次不算,須重新再打:「你先前說過演練景教武功給我們看,今次卻騙了四護法,沒說明是暗器,故此作不得數。」沙文道:「大師還是誤會了,晚輩演練的景教暗器是大衛打敗歌利亞的甩石機弦,我是老實地演練『暗』器,所以才不能事先說明;若然事先說明了,暗器就不成『暗』器,反倒是欺騙各位了。」這機弦環索,是上次遇到一賜樂業人時慕西用來交換四面吐焰劍重入湖底,當年大衛在溪邊拾得五塊石卵,其中一塊用來殺歌利亞,餘下四塊正好對付四護法。

「若非大師不許晚輩赤膊上陣,我又焉可藏得了機弦環索?」十戒聞言更為氣結,沙文又道:「晚輩早說過景教武功陰險狡獪,交手時務要萬二分小心。」羅紗蓮扯著澄浪僧袍跪地:「師哥言之成理,『暗』就是『不明也』,說明是『暗器』就變成『明』器啦!」

往下一關路上,羅紗蓮又「暗」地裡揑著沙文手臂:「剛才真嚇死我了!連我也要騙是不是?我就知道師哥一定有辦法。」沙文苦笑道:「我真的被搾乾了啦,唉,也不過是死遲一關罷了,妳這麼高興幹嗎?」

     
和合本將sling譯為「甩石機弦」,其實此物沒有機械部件,只是利用圓周運動原理投擲物體,天主教思高本譯為「投石器」比較務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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